My Sweet Caramel


【R18】
燭台切光忠×大俱利伽羅
現代PARO│純H文│高中生×小學生

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
  撫摸頭頂髮絲的手指又加重了力道。

  順著推進方向深入嘴裡的異物,塞滿了整個口腔與喉頭,碰上鼻尖的細毛帶來了搔癢觸感,卻遠比不上因強勢侵入而從胃部湧起的不適,俱利伽羅強忍著欲要嘔吐的反胃感,將嘴張得更大,努力容納只含吮住一半的粗大柱身。

  「把舌頭伸出來,抵著前面,就跟畫畫圈一樣……對、真棒呢,俱利伽羅。」

  低沉嗓音自頭頂傳來,哄慰撫弄穿過指間的棕紅髮絲,與溫柔撫摸相反的力量,在俱利伽羅伸出舌頭堵住馬眼時,抓住了他的頭髮快速推進,模擬交合的姿態,一進一退的重複動作,在高速來回下摩擦著俱利伽羅的口腔軟肉。
  
  好熱、好痛……呼吸被緊緊堵塞的滯悶、發酸的嘴角,因為粗暴擦動隱隱作痛的口腔,眼淚模糊了俱利伽羅仰頭的視線,那個穿著高中制服,抓住他的後腦一臉享受的年輕男人,右側瀏海下浸溼眼罩的汗水,滑落透著興奮潮紅的面容,一滴一滴,渲染了俱利伽羅眼中朦朧的景色。

  「嗯、嗚咳、光、光忠,哥……」

  「要出來了喔,伽羅。」

  性器在宣言下堅硬膨大,抓緊了因為痛苦而想要退後的男孩,燭台切光忠深吸口氣,猛地挺進俱利伽羅濕潤的口腔內,在後仰狀態下深入侵犯的柱身,即使呼吸困難到幾乎要失去意識,男孩小巧的口腔仍無法完全含入燭台切光忠硬挺的慾望,勃發的青筋輕貼嘴唇,與俱利伽羅痙攣的身軀一同顫抖。

  磨蹭俱利伽羅喉頭的傘頂斷續吐出精液,混合著孩子佈滿臉龐的唾液與鼻水,濃厚的男性體味,包圍了俱利伽羅的五感,他的意識像是漂浮於雲端上,毫無焦距的迷茫眼神中,隱約看見了燭台切光忠靠近的笑臉。

  溫柔地捧起狼狽臉龐,帶著薄繭的纖長手指引導不斷咳嗽的俱利伽羅張開嘴巴,無法飲盡的白濁,從他紅腫的嘴角邊流溢而下。

  「臉都髒掉了,這樣可不行啊。」燭台切光忠從口袋掏出手帕,仔細地擦拭男孩臉上的髒污,和藹的神情,溫柔地彷彿不曾發生過前一秒的任何事情。

  像是哥哥,也像是父親的年輕男人。

  遠赴外地工作的兩親,在一年難以時常返國的情況下,選擇將唯一的孩子託付於留在家鄉的父母撫養,安靜沈默的男孩,抱著簡單的行李,在年邁雙手的牽引下,看見了那道令他印象深刻的身影。

  居住在祖父母家附近的燭台切光忠,特意蹲低了身軀,與他平視,「如果爺爺奶奶都不方便的話,就來找我玩吧?」

  齊平視線下的溫柔微笑,照映在面頰上枝葉的陰影,連同午後和煦的陽光,有如烙印深深刻進了俱利伽羅幼小的回憶中。

  代替父母陪伴他度過數個四季的少年,不知不覺間拉長挺拔了身形,成為與家人同樣重要的存在。

  然後,變成了比家人更為親密的存在。

  陷落在柔軟被舖內,在無法反應的錯愕中迎來燭台切光忠吻上的雙唇,俱利伽羅透過了滿載慾望的深邃眼瞳,濃稠得奪走週遭空氣的蜜金色虹膜,看見他們不久的未來。

  一直、一直……

  從那時開始,便已無法逃離。

  「吶、伽羅。」男人拉住他的手往身下探去,像是要將手掌燙傷的炙熱觸感,在俱利伽羅下意識想要退縮時,被抓緊的手腕傳來了陣陣疼痛,凝視著男孩眼底流露的怯弱,燭台切光忠的語尾染上了寵溺的愛憐:「也幫哥哥清理一下吧?」

  宛如能將魂魄吸入的美麗眼瞳,回過神時,俱利伽羅已無聲地點頭答應。

  「乖孩子,轉過來背對著我。」

  雙手繞過腋下撐起俱利伽羅的身軀,隨著男人膝蓋頂進的舉止張開雙腿,褪下了棉質內褲後的腿根,因為空氣寒冷而瑟瑟發抖,激起一陣顫慄的疙瘩,男人轉過身去,安置於床邊的全身鏡,清楚映照出緊密熨貼的兩道軀體,俱利伽羅的上衣跟襪子還完好無缺地穿在身上,只有胯間私密的垂軟性器,在燭台切光忠的擁抱下一覽無遺。

  「為什麼要轉頭呢?伽羅。」扣住下顎的手指將男孩的視線重新轉正,輕抵著股縫與會陰的觸感,像是萌生的枝枒,從雙腿間透出的存在,是燭台切光忠還殘留著精液的性器,「不好好看著鏡子的話,要怎麼幫哥哥清理乾淨呢?」

  「光、光忠……」

  「要是乾掉的話可就不好弄處理了喔,還記得哥哥之前教你的方法吧?」調整角度讓彼此維持半跪半坐的姿勢,燭台切光忠的手指撫過男孩稚嫩的大腿,抹上了精液的麥色肌膚,細小的雙腿,鏡面中被他的性器托起的青澀陰莖,讓燭台切光忠心底湧起了背德的興奮感。

  「伽羅,再把腿夾緊一點。」

  緊密得沒有縫隙的距離,燭台切光忠的心跳吐息,藉由相貼的四肢穿透了俱利伽羅的身體,平時腿間溫柔輕緩的動作今日格外粗暴,乾燥的下身逐漸濕熱,燭台切光忠性器上的精液,與汗水一起沾黏在俱利伽羅的腿根內側,柱身前後進退時按壓會陰的搔癢,因為磨擦過度而刺痛的大腿內側——他有種要被燃燒殆盡的錯覺,在燭台切光忠愈發用力的懷抱中,被融入身後男人健壯的胸膛內。

  「嗚……光、光忠……!」
  
  「好棒啊……伽羅的大腿插起來還是這麼舒服呢。」

  緊咬著牙不讓呻吟洩出,俱利伽羅低頭看向抽插時被斷續頂弄起來的性器,男人的陰莖在亢奮下重新挺翹了起來,與自己的尺寸相差甚大的猙獰柱身,腫脹的紫紅色、浮動的青筋,自鈴口溢出的透明液體,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,沾濕了襪子與腳踝間的空隙。

  這個東西……等等又要放進自己的體內了嗎?

  「腿鬆開了喔,俱利伽羅。」冷不防地握住男孩的私密部位,單手便能完全包覆玩弄的性器,燭台切光忠的手指摳弄著前端窄孔,掌心揉壓陰囊,在俱利伽羅呼痛的氣音中輕柔低語:「看來要給不專心的孩子一點處罰才行呢。」

  「不、不要,光忠,不可以……」

  「不行。」代替答覆來到俱利伽羅股縫間的手指,將堵塞於狹窄後穴中的異物往更深處推進,同時按下底部突起的開關,「壞孩子沒有拒絕的權利喔。」

  「噫……!」彈起的身體被燭台切光忠壓抑下來,體內器物毫無保留的快速振動帶來了類似電流般的刺激,熱度逐漸往被燭台切堵住的下體竄去,男孩掙扎著踢動雙腿,弄皺了腳下平整的被單,「唔、啊……住手!停、停下來……咿!」

  「伽羅不是很喜歡這個嗎?」重新併攏俱利伽羅的雙腿,陰莖在縫隙間來回抽弄被磨得紅腫的大腿,燭台切光忠垂首吮吻男孩佈滿細微汗水的後頸,撩過髮尾,在俱利伽羅的耳殼邊輕聲吐氣,「不然怎麼會從我的櫃子裡把它偷走呢?」

  被強制塞入男孩體內的物品,是帶著鮮豔桃色的矽膠軟棒,前細後粗的形狀,球體相連的珠串造型,專門調教後庭的設計,在俱利伽羅初精不久後,燭台切光忠便時常用它做為擴張後穴的道具。

  「不、不是……啊!」

  閃躲著男人伸進耳道的舌尖,俱利伽羅對於稍早前的舉止感到後悔不已,趁著燭台切光忠外出購物時窺伺了對方收納物品的抽屜,擺滿鮮豔色彩與奇異形狀的道具,在每一次的擁抱間伴隨燭台切光忠寬大的手掌肆虐自己的身軀。

  發現了寶藏的驚喜,耐不住好奇心的男孩,忍不住拿走了裡頭的一項物品。

  「哥哥、嗚、嗚嗯……光忠、哥哥……!」卡在甬道中間的按摩棒,恰巧停在距離前列腺不遠的位置,透過振動傳遞而來的微弱快感,搔癢難耐的隨意挑逗,讓俱利伽羅喘氣的嘴邊開始吐出求饒的話語:「對、對不起……呀啊!拿、拿出來,嗚……!」

  冷不防地握住男孩腿間的脆弱要害,在嗚噎低吟下搓弄紅腫的傘頂,窄孔湧出的液體浸透了包裹柔嫩性器的掌心,滲出指縫,滴落在俱利伽羅腿間的床單上。

  像是失禁一樣的景色啊——在俱利伽羅看不見的死角,燭台切光忠瀏海下彎起的眼瞳,沈澱著深邃的情慾。

  「光、光忠……」

  「怎麼了,俱利伽羅?」

  咬緊牙關壓抑哽在喉間的呻吟,熱度積蓄在燭台切光忠掌握的性器前端,酸澀發癢,燙得幾乎麻痺下半身的所有知覺。

  「尿、尿尿……」俱利伽羅輕搖著頭,難受地斷續吐露平日難以開口的需求:「哥哥、光忠哥哥……!尿尿……想、嗚、想尿尿……!」

  「想要尿尿的話,伽羅應該知道要先做些什麼吧?」

  聽聞話語上仰的視線,讀出了他眼底思緒的孩子縮瑟著肩膀,撐起雙臂離開男人的懷抱,翻身正面相對,曲起沾染上白濁液體與汗水的麥色雙腿,往外緩緩扳開,露出腫脹泛紅的小巧性器。

  懼怕、羞愧、亦或是同樣享受著快感的興奮。

  「想要……光忠哥哥、哥哥的……」

  繞過小腿的手指,顫抖地撥開了狹小穴口,泛著油光的潤滑劑,從按摩棒與隱約可見的粉嫩內壁間緩緩流出。

  「想要哥哥的什麼呢?」微微側首,一如往常的溫和微笑,燭台切光忠疑惑的語調,發出了要將俱利伽羅逼向死角的追問。

  「想要、哥哥的大雞雞……」曝露在空氣中的後穴縮瑟了一下,內部被按摩棒震動得發熱的溫度,與眼角積蓄的濕潤似曾相似,俱利伽羅忍不住閉上雙眼,微弱的音量,接續了中斷的結尾,「插進來。」

  「乖孩子。」體內玩具被抽出的瞬間,伴隨燭台切光忠的讚美進入的物體,是另一項更加粗壯炙熱的存在,「那麼,現在就把今天的獎勵給你了喔。」

  緩慢但卻沒有退讓的侵入,一點一點地將窄緊內壁撐至極限,劇痛侵蝕了俱利伽羅的意識,男孩張大著嘴發出像是哭嚎的慘叫聲,鼻涕與淚水不斷湧出,染濕了散亂在床邊的紅褐髮尾。

  「伽羅的雞雞看起來紅通通的,真可愛啊。」

  「啊、哈啊啊……呀啊!」

  輕握性器的手倏地收緊,連同燭台切光忠頂到甬道底部湧起的痠麻,從下身竄上的刺激電流刷白了俱利伽羅的腦海,瘦小腰肢騰空彈起,在一連串咿咿嗚嗚不成語句的泣音下,顫抖吐出略帶白色的透明液體。

  「光、光忠……嗚……!」

  「今天也尿出了很多白色的尿尿呢,伽羅。」沒有等待身下的孩子平復喘息,燭台切光忠腰身一挺開始抽插,隨著交媾律動斷續流出的稀薄精液,順著男人滑落俱利伽羅大腿附近的手指,連同汗水將床單浸出一片新的深色水漬。

  「不要、哥哥……啊、啊啊!好痛,拜託、不要了,不要不要不……!」

  伴隨快感激烈的挺進,還沒辦法完全接納男人陰莖的甬道開始發出不適的悲鳴,俱利伽羅的雙腿宛如痙攣地抽搐發抖,無力反抗的幼小軀體,只能猛搖著頭發出毫無意義的求助。

  「伽羅的這裡,果然還是太小了呢。」抬高腰側的雙腿,在俱利伽羅仰頭痛呼下往更內部的深處壓輾開拓,燭台切光忠伸舌舔過乾燥的嘴唇,視線逐漸被喘息的霧氣淹沒,孩童未成熟的軀體,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,「所以伽羅得要快點長大才行呢!吶、吃了哥哥的精液之後,伽羅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大人吧?變成大人之後,伽羅想要做什麼呢?」

  「我、呀啊!啊啊……!要、當光忠哥哥的、新、新娘……啊!哈啊啊!」

  「對,要當哥哥的新娘。」彎腰抱緊俱利伽羅不停顫抖的身軀,燭台切光忠甜膩的聲線,充滿了執著還有愛的憐惜,「我們每天、每天,都要一直在一起喔。」

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